Acid Hard (上)¶
改编自：《超理文献:酸城保卫战》《DIE HARD》
原载于：《新编⟨超理学家氟氯二人组的故事⟩》(《超理学家氟氯二人组的故事（更新）》)
锑历0202年12月25日，圣诞节。符华青乘飞船到达氯星并乘无人驾驶车前往盐酸大楼会见已分别i年之久的时任内阁大臣的恋人吕华青。来自外族(VI A族)的硫酸总理热情地接待了符华青，并告诉符华青盐酸大楼里的人们正在筹备节日晚会。硫酸总理安排他到30楼吕华青的休息室暂歇，符吕二人在休息室愉快地叙旧、聊天，其间提到了"高氟酸结构修改事件"。
符华青(翻阅着吕华青带来的超理必修课本，忽然指着高氟酸的结构问吕华青)：你们的超理课本这么老的吗？
吕华青:啊？我们每隔 $ i $ 年就要重新编写一回啊……
符华青:说起高氟酸，这哥们去年还到我们氟星来过一回。(边说边自顾自地惨笑着)当时我就来气了，你说氟连个d轨道都没有，孤对电子想激发都没戏，来的哪门子+7价？气得我一刀劈下去，直接给他劈成长链了。锑星的消息这么闭塞，居然没改？
(注释：所谓高氟酸的新结构如下：‘H(+1)—O(-1)—O(0)—O(0)—O(+1)—F(-1)’。)
符华青：对了，(忽然转过脸来问吕华青)等到中考完了，你能带我去锑星转转吗？
吕华青：哦，怎么？又想把谁劈成长链呐？(笑。)
符华青：(被吕华青的玩笑惹恼)你这什么意思嘛？这个高氟酸就是欠这么一刀啊！
吕华青：(亦被惹恼，略有上头之意)“不斩来使”懂吗？人家来我们这里游学，你却一刀把他切成一条虫一样的链条，这像话吗……
次氯酸(盐酸大楼里的工作人员之一)：(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，看到了休息室里“热情”的二人，再轻轻地把门缝推大)额……晚会开始了。硫酸总理正在找你，请你……
吕华青：(回头看了看房门外的次氯酸)哦，哦，好……
吕华青收到硫酸总理的传唤，又回头看了看符华青，离开了休息室。符华青则继续留在休息室里，打着赤脚，蜷着脚趾，享受着休息室里片刻的安静，没有去会场。
此时，暮色中，一辆浓氟钐醛运输小车伴随着一辆清洗大街的洒水车(没有播放工作时的音乐)缓缓驶向盐酸大楼。小车在大楼门口停下，下来两个碱性人，径直向大楼的前台走去，忽然用无声钠豆手枪杀死了前台职守人员。洒水车冲入地下车库，下来10个人。是9个碱性人簇拥着一个双性人(不是"两性")。他们用电梯到达1楼与另外2人会合。一人闯进前台后面的控制室，封锁了1楼和地下层的所有出入口、-1至29楼的所有客用电梯，还切断了所有电话线，仅留一部货梯作为自己的通路，最后毁坏了控制室。12人拿出SP5钠豆冲锋枪，通过货梯进入会场......
符华青在休息室中突然听到门外枪声大作，拔出自己随身的小氟光剑，从门缝里看外面情况——是一群碱性劫匪，正在用枪驱赶人们使之集中到一起。符华青甚是紧张，但临危不乱。趁匪徒搜查隔壁房间时，悄无声息地溜进了"安全出口"(楼梯道)，逃过一劫。符华青旋即上楼探索，探知上面几楼的情况——31楼展览层、32楼仍在建、33楼计算机房、34和35楼是与楼顶相连的空楼。符华青不断寻找电话报警，无法如愿——电话线早就被剪断了。
此时，30楼中的人已被匪徒控制在一起。为首的双性人指名道姓要找硫酸。找到硫酸，双性人和几个匪徒一同将硫酸押送到31楼。
(电梯中)
双性人：(瞄了几眼硫酸先生)西装不错嘛！
硫酸：(紧闭双唇，默不作声。)
(电梯到达31楼，开门。)
(一行人来到31楼展览大厅，里面是锑宙中各个星球的模型。)
双性人：真漂亮啊……锑星、钠星、煨鸡百科星……(在锑星模型前驻足。)我想起我小时候也喜欢看这些星球模型……
硫酸：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目的，破坏我们和锑星的外交关系？
双性人：哈哈哈……硫酸先生，我对那个没有兴趣。(用身体语言请硫酸走向一个有终端电脑的小隔间。)你这个人不错，我想我们完全可以坐在一起边喝茶边聊这些模型。但是，我们还是先解决正事吧。我的同事氢氧化钙有个问题想请教你，是一道简单的填空题。
(氢氧化钙打开了终端电脑，进入了用户登录界面。)
硫酸：(激动)我没有它的密码！你们来就是为了我的电脑？就算你们打开了，你们做的任何操作、发出的任何信息都需要星际网络管理员的复核，只靠这台电脑做不了任何事情！
双性人：请不要激动！(怒，并迅速平和下来。)但我确实需要密码。我感兴趣的是你锁在30楼夹层金库里的6.4亿张pH试纸，而金库由电脑锁着。
硫酸：(怒。)就这？你们算什么恐怖分子？
双性人：(笑。)嘿嘿嘿嘿……谁说我们是恐怖分子？
(此时符华青已悄悄返回了31楼，从远处“暗中观察”小隔间。)
双性人：这些试纸对贵星来说算不上什么贵重的东西——有需要时从地球进口就行了，是吧？那么，密码，请吧！(说着，摸出一把亮闪闪的钠豆手枪，并卸下消音器。)
硫酸：你有密码也没用。金库共有8道锁，密码只是第一道。你永远都打不开。
双性人：那您就更没有理由不告诉我了！
氢氧化钙：(冷笑。)不出所料。
双性人：嗯……您的西装很漂亮，硫酸先生，弄脏了太可惜了。我从1数到3，绝不会有4。请告诉我密码。1，2，3……
硫酸：我说了，我不知道！自己去找知道的人来开锁吧！你们现在只能杀了我！
双性人：好吧。(对着硫酸先生扣动扳机，在硫酸身后的玻璃屏风上留下了一摊中性的硫酸钠溶液。)
(符华青见状，快速溜走，但不慎弄出响声。双性人和另一碱性人追出查看。所幸符华青动作够快，已溜回楼梯间，进入32楼，没有被劫匪发现。于此同时，34楼中也有几个匪徒紧锣密鼓地安装着什么。)
(一行匪徒走出展览厅。)
双性人：(问氢氧化钙)看来我们要多费些时间了。密码搞得定吗？
氢氧化钙：(调皮地笑)你是因为我帅而且pH高才带我来的吗？
……
符华青：(确认安全以后，送了口气)但愿有谁能听到刚才的枪声啊……
(双性人和氢氧化钙回到30楼夹层金库)
氢氧化钙：破解密码锁大概需要半个小时，剩下六道机械锁可能要用两个半小时。可最后第八道锁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开。
双性人：怎么？
氢氧化钙：那是锑锁。磁锑制锁，电场、磁场、锑场三场叠加；各零件设计巧妙，协作方式科学有效，精密牢靠。我敢说，地球科幻片里的T-1000都不知道怎么开！
双性人：(笑。)别在这长锑锁志气，灭自己威风了。(故作T-800态，露出邪魅的笑容。)Trust me!
符华青：(在32楼中，埋怨自己为什么不当即出手救人。)因为这么干自己肯定也死定了是吗？冷静，冷静！啊嚏！
符华青环视四周，看到一个火警报警器。在氯星发生火灾可是非常可怕的事情，所以只要有火灾报警，氯星火警都会动用大部队来救援。符华青当即按下报警器。楼下匪徒处发觉32楼有报警信号发出。双性人也当机立断：
双性人：(用无线电告诉驻守在1楼大厅的硫化钠)拨打199299,报出特别口令、警卫名字，取消报警，理由是系统BUG。然后毁掉消防报警系统。哪楼来的警报？(又对旁边说)碳酸氢钠去看看。
报警再次失败，眼看亮着警灯的车子快到楼下了，又掉头跑了回去。符华青甚是气愤。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，不好，有人来了！符华青握紧了氟光剑，躲到某处。
碳酸氢钠：出来吧朋友，警报已经解除了，没人会来救你的。你应该下去和别人待在一起。出来，我不伤害你。(说着解除了手中SP5的保险。)
起先碳酸氢钠以为这个人躲在一张大台桌后面，窜到桌后一阵乱扫，发现没人。惊疑之中，听到身后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。循声而去，看到了那个齿轮，转着转着自己又停下了。如果没人，齿轮怎么会自己转起来？疑惑之中，一把剑早已抵到了他的脖子上。
符华青(轻声)：放下枪！
碳酸氢钠(冷笑)：你不能伤害我。
符华青：为什么？
碳酸氢钠：(罪名是)非法杀害外星公民。
符华青(也冷笑)：说得是呢！
符华青忽地用拳头往碳酸氢钠头上猛砸，二人旋即扭打在一起。符华青边防卫边把碳酸氢钠引向楼梯间，二人一同从楼梯上往下滚，符华青趁势拧断了碳酸氢钠的氢脖子——碳酸氢钠这样就算挂了，只是尚未解除实体人化。
符华青搜索了一下碳酸氢钠身上的物资。SP5冲锋枪、2盒弹匣、一台无线电对讲机，还有一根荧光棒棒糖......又看着自己还打着赤脚，便把碳酸氢钠的鞋子也剥下来——穿不上。
符华青：(长叹一声)全世界有900万恐怖分子，我却杀了一个脚比我妹妹还小的……
符华青又环视四周，看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圣诞老人玩偶，心生一计。他把碳酸氢钠的身体"装饰"了一番，搬进电梯，摆好姿势。又通过电梯的应急手动开关，让电梯只下降半楼，爬出电梯轿厢，释放电梯，自己则趴到电梯轿厢的顶上，通过轿厢顶部的通风网眼观察情况。
(30楼。)
双性人(对众人质)：我希望今天这是一次迅速高效的行动，不要问得太多。可惜你们的硫酸先生不这么看，所以他的余生就没法和大家在一起了。事态的发展是由你们决定的，你们可以走出去，也可以被抬出去。请不要心存幻想，现在是我们把持着局势……
(电梯门忽然开了。)
次氯酸(看到了，失声惊叫)：啊！
(只见电梯里出现的是碳酸氢钠的尸体，放在一张高凳子上，被装饰成圣诞老人的样子，胸前的衣服还被画上了涂鸦。)
双性人(读衣服上的涂鸦)：现在我也有把枪了。HO-HO-HO！
旁边的匪徒：是漏网的警卫？
双性人：警卫哪里搞得了我们？肯定另有其人。
(符华青趴在电梯轿厢上，暗中观察这些前来查看的匪徒。)
旁边的匪徒：我们必须采取些措施，杨化青。
(原来这个双性人首领叫作杨化青。)
杨化青：对……告诉碳酸钠，他弟弟被杀了，叫他下来。(说完便离开电梯处。)
旁边的匪徒(用对讲机联系同伙)：醋酸钠，你和硫化钾把尸体搬到楼上，不要让人质们乱想……
(符华青默默地听着这些人说过的所有话，并用“装饰”碳酸氢钠时用的笔在自己的手臂上记下了：“杨化青* 碳酸钠 碳酸氢钠 醋酸钠 硫化钾”。)
符华青往上望，看见有人走进了另一部电梯里，应该是所说的"碳酸钠"。那部电梯开始下降，自己那边那部电梯也开始上升。电梯升到了35楼，符华青趁机从电梯井顶部用消防梯子下到35楼，再进入楼顶。
(30楼。)
碳酸钠：(掀桌，暴怒。)啊！我要报仇！
杨化青：(极力控制住碳酸钠。)会有机会的，不过让亚硫酸钠先装好能材，氢氧化钙打开金库，报警之后，那时你要把整栋大厦拆了都行！在那之前，我们不能改变计划！
碳酸钠：(怒。)如果是他改变我们的计划呢？
杨化青：……(没说什么，只是挑了挑眉毛，耸了耸肩。)
(人质群中。)
(吕华青的同事)醋酸铵：(看着玻璃墙后吵架的二人。)(低声。)是不是出了什么事？
吕华青：(低声。)好像怪怪的。
醋酸铵：(低声。)警察？
吕华青：(略有惊讶。)(低声。)是符华青……
醋酸铵：(低声。)他？(责问。)他以为他在干什么？他会把一切搞乱的！没有他，我们可能还有机会离开这里；他一插手，谁都别想离开！
吕华青：(低声。)这些话去跟硫酸说吧……
(楼顶。)
符华青：(掏出对讲机，拨至1929频道。)1929(199299的标准缩写),1929,有人在吗？有恐怖分子占领了盐酸大楼，劫持了至少30名人质。恐怖分子首领叫杨化青，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，可能有6个以上。都有自动武器。这里是盐酸大楼。重复，重复……
(30楼。)
(其实杨化青也在收听这个频道。)
杨化青：(惊。)哪里最适合发信号？
碳酸钠：楼顶！(即带领另外2个人前往。)
(1929的接听室。)
工作人员1：和刚才的火警来自同个地方。
工作人员2：我来。(接起。)先生，你好。请注意，无论你是谁，这个频道仅限紧急呼叫使用。
符华青：开什么玩笑？我像是来订长富超盐酸的吗！
(电梯里，碳酸钠等三人正在装弹。与他人用的SP5不同，碳酸钠用的是一把甲硫氨酸-氢硼氩步枪。)
碳酸钠：这家伙让我亲手解决！
(楼顶。)
符华青：(对对讲机。)(怒。)他们正在巩固阵地，而你却在这里和我废话！
工作人员2：先生，我已经说过了，这是一个紧急频道。有什么事请找199299！否则我将此视为违法活动！
符华青：好啊，你倒是快点来啊！
(碳酸钠已赶到，向符华青射击，符华青躲闪逃跑。)
工作人员1：(听到对面一阵刺耳杂音，放下耳机。)快派一辆警车过去看看吧。
符华青在楼顶层与3人周旋。2人步步紧逼，将符华青逼向一个角落，符华青步步阻击。碳酸钠从某处悄悄绕过去，打算包抄。符华青到了角落，碳酸钠从高处向他偷袭，符华青险些被射中，还好及时躲起来。角落里符华青熟练地换着弹匣，自己都觉得奇怪：自己从来没摸过枪，为什么做起这些事来像老手一样熟练......猛然又意识到什么：枪里装的是钠弹，对这些碱性的人根本没有实质性的伤害！眼看陷入绝境，符华青发现旁边似乎有个房间，即对着门锁一阵猛射。枪声连响的时候可没有人敢露出脑袋。符华青趁机撞开房间门，溜进去——原来是刚才的电梯井那里。
好不容易找到个去处，又是个死胡同——这个房间和电梯井相连，但之间隔着一个大排气扇，挡住了符华青的去路。无奈，符华青一边用手中的SP5压住扇叶，一边艰难地穿过扇页。房间外，碳酸钠先示意一名匪徒回到35楼阻截符华青，再与剩下一人准备攻入房间。符华青刚穿过扇页，两人就闪进房间一阵火力覆盖。所幸转动的扇页挡住了子弹，没伤到符华青。两匪徒见符华青已穿过风扇，便转身下35楼追击。
穿过通风扇后就回到了电梯井的顶部。符华青在消防梯子那里往35楼地面看，地面上有个端着SP5的人影，有人守着他，这条路不能再走了。又想找电梯轿厢，发现电梯又不见了——早被楼下的人开回30楼了，走不了。似乎又被困住了，符华青四处查看，终于发现旁边有一扇铁丝纱网窗户，连着个什么地方。符华青砸开窗户，原来这里是大厦通风管道的总管道。事态危急，只能走这里了。
符华青解下SP5上的挎带的一端，把SP5枪体卡在窗口上——做成简易的吊绳，以此下去，钻进下一楼通风管道。可惜这绳子终究不是专业的吊绳，长度强度都不行，符华青怎样都够不到另一边的通风管道口。
一匪徒：(用对讲机和杨化青对话。)他在电梯井里。
杨化青：很好，我们刚刚锁住了电梯，他走不了。把他困在电梯井里，然后回来。碳酸钠，警察可能就要到了。我们可以骗过他们，只要我们不发出枪声。把他关起来，他就无计可施了。
碳酸钠：(此时内心满是“报仇”的念头，根本听不进杨化青的劝告，伸手挂断了旁边匪徒手里的对讲机。)
符华青还在苦苦挣扎，终于，绳子撑不住，断了。符华青连人带绳往下掉，不断和通风管道的铁板管壁撞击，发出"咚咚"的声音。碳酸钠听到巨大的响声，跑上电梯井的顶部查看。所幸符华青掉到31楼时扳住了31楼的通风管道口，当即钻进去。管里一片漆黑，符华青摸出刚才缴获的荧光棒棒糖，一掰——真不错，荧光蛋白里没有水，这简直就是一个高功率的手电筒。于是他把荧光棒棒糖粘在管道侧壁上当作小灯。但上面的碳酸钠在寻找中，已经发现了这个隐蔽的通道。碳酸钠向下往，看到31楼的通风管道里有明亮的荧光。三人立即下楼阻截。
符华青：(艰难地在管道里“蠕动”)现在我知道贪吃蛇的感受了……
符华青爬到一个办公室房间里，准备从通风管的窗口里出来。碳酸钠等三人此时也已赶到31楼。碳酸钠在符华青所在的房间里搜寻，对着房里的通风管道一阵扫射，把藏在管内的符华青吓得不轻——还好没被射到。碳酸钠又用手里的枪当作棍子，一格一格地捅着搜查。眼看就要找到符华青那里了，千钧一发之际，一个匪徒跑来找碳酸钠：
一匪徒：碳酸钠，警察到了，快走！
碳酸钠只好离开，对符华青来说真是个绝佳的喘息机会。符华青从31楼窗户向下望，看到了缓缓驶来的警车。
符华青：你们也该来了……
来的是修华青。
修华青：(在车里。)(疑惑。)不知道为什么，身体里有一种隐隐的信号告诉我今晚会出大事；还不知道为什么主动接下了这个任务，跑来这里。吕华青姐在这里工作，不知道是不是卤化氢一族的相互心理感应？
(解说：HX一族很奇妙。族人互相之间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，也分布在不同地方。若不是锑联网发达，互相之间仅能靠一股微弱的心理感应知道对方的存在，而老死不相往来。如果没有锑联网，他们可能一生都在困扰：他想去找几个人，却不知道其姓名，不知道长相，更不知道是哪里人。他只知道有这么几个人，很模糊的几个人，很想找到他们。)
修华青虽然感觉会出大事，可是周围真的是安静得出奇。他不仅打了个寒颤。缓缓地把车开向大楼门口。
修华青：(对着警用对讲机。)没看到骚乱的迹象……
对讲机对面：收到。或许是假警。再仔细确认确认。
(31楼。)
符华青：(看着楼下缓缓巡视的警车。)这谁在开车啊，蝙蝠侠(指他“瞎”)吗？嗯……那种隐隐的感觉又出现了，是吕华青那里？
(1楼。)
修华青：(对着警用对讲机。)大楼里有个警卫，我过去问问。
对讲机里：收到，小心点。
(30楼。)
杨化青：(用对讲机。)硫化钠？
(1楼。)
硫化钠：(用对讲机。)早知道你会叫我的。
(修华青下车，向大楼大门走去。硫化钠也走过来，为修华青刷开门锁，打开大门。)
硫化钠：你好，警官。有什么事吗？(微笑。)
(此时3楼中，有一个匪徒正在装配一把镁-42通用机枪。)
硫化钠：哦，对不起！这是一次假警报。是这台破烂电脑让你白跑了这一趟，这个新系统装好以后，就总是出乱子。(走回前台，继续收看小电视里的奥林匹克运动会直播。)诶，好球！
修华青：嗯……我可以四处看看吗？
硫化钠：啊，当然可以，请！
(31楼。)
符华青：(急切。)快点啊，你们的大队人马在哪里？(想要再次提醒楼下的警官，抄起旁边一把椅子砸窗户，打算把这把椅子丢下去。)
(34楼中草酸钾、亚硫酸钠听到下面的砸玻璃声，立即放下手中安装炸药的工作，下来查看情况。)
(31楼中，符华青还在砸玻璃窗户，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跑步声，立刻转身，抽出小剑。只见草酸钾先赶到大厅入口，尚未举枪，符华青已经把刀口对准了草酸钾！)
符华青：(大喊。)放下枪！
草酸钾：(慌忙中大喊。)别！
符华青：(大喊。)快放下枪！
亚硫酸钠：(从草酸钾身后赶来。对草酸钾大喊。)趴下！(举手枪向符华青开枪。)
符华青：(挥剑。发出一道剑气，远程劈中了亚硫酸钠。(其实，在使用者没有受伤，精力充沛时，可以用小氟光剑打出远程攻击。))
(符华青立刻滚入会议桌下。会议桌不仅大，而且连成一圈。草酸钾用一个华丽的翻滚跳跳上桌，边移动边对桌板开枪，步步紧逼符华青。符华青在桌下连连“爬”着后退。符华青终于被逼到了转角处。)
草酸钾：哈哈哈！没有桌子了，看你往哪里逃？(换SP5的弹匣。)下次有机会动手的时候，千万别犹豫！
(“梆！”小氟光剑突然从桌下飞出，贯穿了桌板和草酸钾的身板。)
符华青：(送了一口气。)多谢你的提议。(起身，看楼下，想：砸窗户太慢了，得另想主意。)
(1楼。修华青在大厅里逛了逛，总没有发现异样。其实，如果他找得再细一些，就会发现一个藏在小角落里，端着SP5的匪徒。当然，这样的话，他就会被打成一块蜂巢蛋糕了。)
修华青：唉……先走吧……(对硫化钠。)再见！
硫化钠：再见！
(修华青离开大楼，上了车。)
修华青：(对对讲机。)白跑一趟，盐酸大楼一切正常。
(修华青刚拉下手刹，草酸钾的尸体从天而降，砸在了修华青的车上！)
修华青：(极度惊慌。)啊！
(修华青慌忙地倒车逃跑。3楼窗口突然伸出一杆镁-42对他的车一阵猛击！修华青躲到方向盘下，瞎倒车，撞开围墙，翻倒在周围一片绿化草丛里。还好修华青没受什么伤。匪徒也停止射击了。)
修华青：(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，对对讲机大喊。)我在盐酸大楼。我需要支援！我的车被打成筛子啦！
符华青：(在31楼，看到此景，喊。)欢迎加入派对，同志！